Monthly Archives: May 2008

妈妈,我去了天堂(日语翻译)

    妈妈,别哭,我去了天堂, 随着地动山摇的一声巨响, 我看见你跌坐在嘈杂的操场, 撕心裂肺的呼喊还在耳边回响······   妈妈,别哭,我去了天堂, 漫天的星星可都是你的泪光? 黑夜里我不是孤独的流浪, 同学们手牵手嘶哑地歌唱!   妈妈,别哭,我去了天堂, 老师说那边再没有鸟语花香, 所以我恋恋不舍回头张望, 绿水青山却是一片苍凉······   妈妈,别哭,我去了天堂, 只是我舍不下曾经的梦想, 帮我把漂亮的书包好好收藏, 我听见废墟里姐姐的书声琅琅!   妈妈,别哭,我去了天堂, 可惜我等不及看到绿色的军装! 我还想写完老师布置的作业, 留恋着黑板、书本、和课堂。   妈妈,别哭,我去了天堂, 不再淘气也不愿让你心伤, 我会牢牢记住你微笑的模样, 来世还要依偎你温暖的胸膛。   妈妈,别哭,我去了天堂, 有灯光生活总会有希望 睁开眼睛我要看你活得坚强, 你的爱永远把我的路照亮······   ママ、私は天国へ旅たったんだ   ママ、泣かないで、私は天国へ旅たったんだ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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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从“四川大地震”这一称谓到“四川·西藏大地震”,再到“四川汶川大地震”······--试问《EX SANKEI EXPRESS》

    「四川大地震」という表記から「四川・チベット大地震」へ、そして「四川汶川大地震」へ・・・ ――EX SANKEI EXPRESSにお聞きしたい   今朝、手に入れたEX SANKEI EXPRESS(以降はEXと略称)には読者へ次のようなメッセージがありました。   「読者のみなさまへ EXは今回の地震が、チベット族の多い四川省で起きたことから「四川・チベット大地震」と表記してきましたが、今後は、震源地の地名を重視して「四川汶川大地震」と表記します。中国政府は「四川汶川地震」と正式呼称とし、中国メディアもほぼ同じ呼称を使っています。日本でも、1995年1月17日の淡路島北部を震源にした地震の際、当初は「阪神大震災」と表記し、後は震源地の「淡路」を加えて「阪神淡路大震災」とした経緯がありました。」   このメッセージを読んだら、一読者として、EXがやっと自ら独創した「四川・チベット大地震」を「四川汶川大地震」に変更し、一歩前進したなあと評価したい一方、5月16日付の表紙で「四川大地震」を「四川・チベット大地震」に勝手に改竄した経緯について、なぜ情理にかなう解釈をしないのか、誤りを正直に認める勇気をまったく見せてくれなくて、誠に残念に思います。   ここで、5月16日付EXの読者へのメッセージを読み返したいです。   「読者の皆様へ  EXはこれまで、「四川大地震」と表記してきましたが、今後は「四川・チベット大地震」とします。震源地の汶川県がある「四川省アバ・チベット族チャン族自治州」という州の名前からもわかるように、四川省には多くのチベット族が住んでいます。先のチベット騒乱では、チベット自治区の東側に位置する四川省にも影響が及びました。四川省のチベット族にとって、今回の大地震は騒乱に続く悲劇なのです。」   5月16日に「四川・チベット大地震」という文字を目にした時、非常に怒りを感じました。世界中のメディアが中国での呼称に従い、「四川大地震」と呼称しているのに、なぜはEXが敢えて表記してきた「四川大地震」を「四川・チベット大地震」に改竄するのか、読者を馬鹿にしてるのではないかと思いました。   産業経済新聞は読売新聞、朝日新聞、日本経済新聞のような売れる新聞ではないことは、よくご存知だと思います。売れない局面を打開させるために、「EX SANKEI EXPRESS」が創刊されたわけです。最初、EXを読んだ時、全頁カラー刷りのタブロイド紙で、今までの新聞と違う形で勝負したいだろうと察し、期待していました。然し、5月16日付の改竄を見て、このままでは有識な読者に愛読される新聞紙になれるかと非常に疑問を持ちました。   まず、EXはどういう認識で「・」を使っているのかとお聞きしたかったです。「・」は一般的には「と」又は「及び」と理解されていると思います。震源地は「四川省」にあることは明白なのに、なぜチベットを付け加えたのでしょうか。チベット族が震源地に住んでいるからという牽強付会な解釈に説得力があると思いますか。チベット族に目を向けるなら、人道的立場から同じ震災に遭われたチャン族また漢族などの人々も忘れてはならないでしょう。もしEXは「・」という句点には「と」又は「及び」という意味がないと認識するなら、チベットは四川省の一部という意味でしょうか。「四川」、「チベット」、「チベット族」その三つの語彙の属性は同じと思いますか。「四川・チベット大地震」というユニークな造語に含まれるEXの主張は一体何でしょうか。地震は四川とチベット両地域で起き、中国政府と中国国民は四川省だけで救援活動をし、チベットを無視したと読者をミスリードしたいのでしょうか。仮にチベットで今回のような地震が起きたとしても、中国全土に暮らしている各民族の人々及び世界中に暮らしている華人たちは必ず今回と同じような救援活動をすると信じております。幸い、EXの読者はEXだけで情報を入手しているわけではないでしょう。結局、このようなあまりにも大胆な改竄からEXのレベルが高いか低いか読者がはっきり見えてきて、この新聞紙から離れたほうがいいかどうか賢明な判断ができるのではないかと思います。   また、もしEXがチベットに中国人以上に特別な感心を持つなら、中国政府の代わりに毎年チベットに莫大な財政援助を行ったらどうかと思います。海外に住んでいる「フリーチベット」と叫ぶ人ではなくて、チベットの大地に生きているチベット族の人たちに確実な経済援助をしたら、如何でしょうか。今、日本の街角で中国の震災のための募金活動が行われています。一在日中国人として、日本国民の暖かい気持ちに深く感謝しております。ちなみにチベットに格別な感心を持っているEXは、どのぐらいの義捐金を寄付するつもりでしょうか。   売れる新聞紙を作り出すには、知識、常識と良識が欠かせないと思います。売値の安さと無知な独創性だけで勝負できるものではありません。記者、編集者たちは、情報、主張を社会に発信する仕事を携わる以上、書くものとしての責任を常に念頭に入れなくてはなりません。客観的に中立的に発信できなくなったら、記者、編集としてのモラールが疑問視されるでしょう。   問題に気づいた人が気づかない人に問題点を教える責任又は義務があるという考えで、この手紙を書くことにしました。また、せっかく新しい形で誕生したEXが読者に愛読される新聞、売れる新聞になってほしいという期待から、この手紙を送らせていただきます。これからも一読者として、EXの記事をチェックしていきたいと思いま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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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务部里的欧巴桑

  总务部里的欧巴桑   在我的理解里,欧巴桑是日本人对上了点年纪、体型不再有形、行为有点三八的女性的爱称,日本女性都不愿意被人称为欧巴桑,也不愿意成为欧巴桑,所以再上了年纪的日本女性也会拼命地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些,所以我们看到的由化妆品和服饰包装起来的日本女性至少从外表上来说是美丽的,看看她们也是挺养眼的。   到了新的环境,身边多了一些日本女性,但由于工作内容与性质不一样,与她们几乎没有什么工作上的接触,唯一能进行接触的时间就是中午在女子娱乐室里一起吃便当的时候。本社的同事曾善意地提醒我,工场里的女性比本社多,与这些女性搞好关系也很重要噢。所以,我觉得自己最好谨慎一些,不要多嘴,得先看看她们在公司里是什么样的人物。我不愿意随便地送人一个欧巴桑的称呼,因为我也是个女人,可是,慢慢地我却觉得总务部里的N女士越来越像个欧巴桑,不知道是我的直觉有问题,太敏感了,还是她本来就乐衷于当三八婆呢?   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她们喜欢看的那个频道播出了胡锦涛与福原爱前一天在早大打乒乓球的画面,电视台还请人作些无聊的评论。五六个人围着暖炉而坐,别人只是默默地看看,可K女士却来劲了,说她昨天就看了,胡打得挺好的,只是球拍的握法是老式的,一定是受小时候练习的影响,福田就不行了,只好呆在一边傻傻地笑,(胡)到这儿还来Performance,还有西藏问题呢……N女士说到西藏问题一词,嘎然而止,或许她是意识到了我这个中国人的存在吧。   现在想来,我当时应该问她:“您认为什么是西藏问题呢?”顶她一下,而不是说:“福田其实也挺棒的,至少他是历史上当得最长的官房长官……小泉的Performance才棒呢!”   “对,对,他对戏剧什么的感兴趣……”看来,N女士没有听出我的Performance中的话中有话,小泉靠着Performance打扮成黑社会老大的模样,与众不同,吸引了绝大多数日本人的眼球当上首相,之后,来个构造改革Performance一下,然后拍拍屁股功成名退,留下一大堆烂事给后任,可见他多么擅长Performance啊!   过了一会儿,画面上出现了宫城县知事东国原的画面,于是我趁机又说:“这个人的Performance也很棒的!”这会儿,N女士没有接话,或许她有点听明白了我的意思吧。   当N女士说到西藏问题的时候,我的脑中出现了SANKEI EXPRESS上登的一张照片,在早大抗议人群中的几个日本女人,欧巴桑的年纪,手中举着“Free Tibet”“侵略反对”的牌子,还有那个在电视、杂志上细斯底里一番的女人樱井よしこ女士……   在新环境干了没几天的时候,我就对学妹说,我说不出是什么特别的理由,凭直觉觉得总务部里的N女士是个角色,因为她这个那个的,好像说得有点多了。她曾说,她以前工作的地方有一个中国人,日语说得也挺好的,可就是不敢接电话。有点夸张了吧,中国人在日本公司工作可以电话来了,不接吗? 她是不是以为我也不敢接电话,日语说得结结巴巴呀?   我们公司的总务是个打杂的部门,根本不是我想像的那种能够执行人事职能的部门,说不定还不是正社员的N女士,是不是以为每天干些泡茶、打字之类杂事,就高人很多? 所以就爱在午餐的时候指点江山一番?   上了一点年纪的女性,不得已变成欧巴桑的体型,情有可原,可是将自己的行为模式像一个碎嘴的女人迈进,成为一个欧巴桑,那就完全是自己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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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野,我们来了――七留日学人3车成员声援奥运圣火传递纪实

  四月二十六日零点,东京八重洲高速汽车站已经没有人影的时候,与八重洲中央口对着的大街两旁却停满了大巴,虽然通知上说零点三十分开始上车,一点准时开车,但很多人还是在零点之前就赶来了。为了见证那个时刻,多少有点兴奋,多少有点紧张,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原本是该入睡的时候,此刻却没有一点的睡意,精神抖擞如白天。   当从网上得知学友会组织声援奥运圣火传递活动的时候,就很想报名参加,却又不知道如何报名。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得知通过在日华人女性交流会也可以报名,便向交流会报了名。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二十四日还没有收到消息。深怕交流会传邮件时,把我给漏了,于是电邮问了一下。原来交流会还没有得到组委会的最后消息,时间临近,不禁让我觉得有点悬。二十四日晚上十点得到的消息是交流会没有争取到名额,去不成了。既然自己已经决定要去,无法坐大巴去的话,就用别的办法去吧。第二天早上到了公司之后,就去问出身长野的同事,有什么路线可以走,同事说,可以从东京站坐新干线去长野。唉,实在不行,我就坐二十六日早上的新干线去长野吧。还是有点不甘心,顺便查了一下私人邮件,得知交流会在昨晚十一点五十分得到组委会的通知,在交流会报名的人全都可以去了,只是还不知道上车地点和出发时间。这下能去了,真好! 至于上车地点和出发时间,就再等等消息吧。下午,消息来了,我们被分在“七留日学人3”号车,在东京站凌晨1点准时出发。   交流会的会长被临时任命为3号车的车长,于是交流会的成员承担了上车人员的身份验证工作。为了保证此次声援活动的顺利进行,学友会要求每个参加活动的人都带好外国人登录证等证件,还写了有关注意事项。每位参加者都非常配合,主动出示登录证等证件,名单上的人员一人不少,全部到齐,真没想到在规定的时间“全都来了!”。坐3号车的人一共57人,把大巴坐得满满的,包括中间的加座。1点我们的车准时出发,开始了奔向长野的声援之旅。   57个人一起去,还得一个不少地一起回来,去长野声援的人有几千人,一旦走散,就会难以寻找,于是我们采用了分组联络的方法,将57人分为四组,每组配有两位组长,成员记住组长的手机号,当不见人影时,就用手机联络。   车长从组委会拿来的声援道具并不多,而自带国旗来的人也没有几个,只好把有限的中日两国小旗按组作了分配,我们的装备是差了些,但我们的热情一点不弱,大家在车上讨论着是否要喊口号,喊什么样的口号,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我们是来声援的,我们是在展示在日华人的风姿的。   东京到长野只需4个小时的车程,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堵车,5点左右就可以到达长野了。因为太早了,我们决定在一个服务区作最后一次休息。天还没有亮,声援的大巴、个人来的小车、借着藏独闹一闹的日本右翼分子都来到了这个服务区。我们一看就知道是右翼组织的混混们,举着雪山狮子旗,举着恶心的标语牌在服务区荡来荡去。刚开始人们还摇红旗给他们看,还想与他们辩解,可后来越看越觉得那些人像是右翼雇来的、用来挑衅我们制造新闻的小丑,你越注意他们,他们就越来劲,于是决定不再搭理他们,还是上车直奔目的地。在这个服务区,我们手中的红旗多了起来,都是从别的声援队伍那儿无偿获得的。   长野奥运圣火传递一共有80位火炬手,79个火炬交接点,七-3号车成员被安排在36号和53号交接点进行声援。36号交接点正好在西友超市前,大巴把我们放下后,便开走了,下午1点30分我们还会在这儿上车回东京。我们到的时候,天刚刚亮,36号点的火炬交接是在9:40am,还有4个多小时,24小时营业的超市西友这下帮了我们的大忙,买吃的、躲雨、如厕、小憩全靠它了。   我们在车上拘谨地坐了4个小时,体育人刘先生提议伸展一下身子,于是大家在西友的停车场上纷纷排开,在刘先生的指挥下做起了体操,刘先生说:“哪儿舒服往哪儿做”,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理论,觉得很新鲜,做了之后,觉得确实有道理。刘先生的幽默引来了阵阵欢笑,毕竟是清晨,周围的居民还在梦乡里,于是大家又互相提醒不要声音太大了。刘先生不愧为体育人,他带来了一面由他夫人和孩子赶制的红旗“体育人 挺奥运”,之后,这面旗帜成了七-3号车的队旗,我们的队伍跟着这面旗行进。   长野的气温只有5度左右,天气也不是很稳定,时而飘几下细雨,我们没有吃什么热热的东西,站在那里会时时感受到一阵阵的寒意,但大家还是很早就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了。趁着时间还早,我和组里的几个人便去别的声援队伍看看,已经走了一段路了,可前方还有声援队伍,看不到头,只好在适当的地点折回了。路上我们从素不相识的人手中得到了一面很大很大的红旗,四个人拽着四个角回到了我们的队伍。发现我们的队伍在不知不觉之中装备多了起来,除了红旗,又多了一些标语牌“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乡”“感谢长野”……据说是让路过的写字高手给写的,那几个空心字写得真棒啊。   我们带回的那面红旗实在很大,西友出售的伸缩杆是肯定无法把她撑起来的。大家把目光转向了边上加油站里的杆子,要是能弄到那根杆子就好了。组里的男生便去加油站借了,不料那位老伯很爽快地就答应了。我们的大旗撑起来了,那位男生成了我们组的护旗手。风大的时候,要护住那面旗帜可真不容易啊,辛苦了! 可敬可爱的护旗手。   8:30am跑出第一棒的时候,我们看到了远处天空上盘旋的四架直升机,直升机发出的隆隆声可以让我们判断火炬离我们的距离是否越来越近。警察叔叔们也和我们一样,早早地来到了街上,为了防止观众冲出街道,他们在行道树之间绑上了绳子,并友好地告诉我们,大家是来声援的,火炬手跑步的时候,请不要跟着一起跑,因为那样会非常危险。负责我们这一段的警察,年纪不大,从他的警服上知道,他是从神奈川调来的。日本政府只同意中国方面的两位人员陪同火炬手跑步,如果传递过程中出现混乱的话,是非常有失日本面子的,在现场我们完全能够体会到日本政府在这次传递活动中所花的力气与所作的努力的,所以有时我们会说:“我们很辛苦,日本的警察和我们一样,也很辛苦啊。”也会对警察们道一声:“お疲れ様でした(辛苦了)。”   日本是靠左行驶的国家,所以我们这些声援的人一字拉开全部站在了道路左边的人行道上,以便近距离地声援火炬接力。随着交接时刻的到来,对面人行道上的长野市民也渐渐地多了起来。长野的天空时阴时雨,火炬预定9:40am到达我们所在的36号交接点,但愿老天不要下雨啊,也许是我们的心意感动了老天,火炬离我们越来越近的时候,天空竟然一下子放晴了! 下一棒火炬手来了,负责保护火炬的成批的警察也来了,他们内外两层分别站在了道路的两旁。人们争相拍摄火炬手的风姿,也友好地向她致意。“加油! 中国!”“加油! 北京!”“加油! 奥运!”“谢谢! 长野!”我们的声音此起彼伏,也越来越激荡,我们由衷地为中国加油,那种气氛令人震撼,也会令人落泪。当前一棒火炬手跑来的时候,站在两边的警察们立即跑动起来,把两位火炬手围在中间,两位火炬手进行交接,几十个警察则围着她们不停地转圈跑动。这样,人就很难冲进去破坏火炬交接,日本警察的这一招还是挺厉害的,使得整个火炬交接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火炬手跑动起来的时候,我们随着大部队往前走,看到雪山狮子旗,大家会不约而同地用手中的红旗去盖住它,让红旗飘得更高,会高声地对他们喊:“加油! 中国!”“加油! 北京!”“加油! 奥运!”当带来录音机的朋友放出《大中国》的时候,口号声又立即换成了“中国!祝福你!”……   我们负责声援的下一站是53号交接点,当我们摸索着来到53号交接点的时候,那边已站满了长野的市民,我们只好站在他们后面了。对于53号点交接结束时是否还要一直跟到终点,经讨论我们决定不去了,但单独要去的人必须自己负责按时返回36号交接点。在53号交接点呆了没多久,下一棒的火炬手就来了,没想到竟然是吴智深先生,80名火炬手中只有三位中国人,一位是崔大使,一位是留学生,再一位就是作为新老华侨华人代表的吴先生了。吴先生在那里等待前一棒的时候,特地靠近站在街边的长野市民们,让他们摸了一下祥云火炬,我们中的有些朋友也争相摸到了,可惜我离得远了一点,只好踮起脚来拍祥云,可结果拍到的却是很多的头。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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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的可操作性 080430

  奥运圣火传递到马来西亚的时候,NHK报道传递消息的头条新闻中出现了这样一个画面及画外音: 圣火传递之前,领着孩子的一日本青年男子取出雪山狮子旗,高喊:“Free Tibet!”,招来周围中国学生的围攻与殴打,一西方人对记者说∶“估计有100人左右在打他……”。之后,马来西亚警察将那位男子保护了起来,男子未有受伤,画面上特地打出了“けがなし”(没有受伤)四个字。   看了这样的新闻,我不禁想问:“这条新闻的编辑究竟想要说什么? 他想传递给观众什么样的信息?”观众在看的时候,又会采取何种接受信息的方式? 是用自己的脑子过滤一下才接受呢,还是囫囵吞枣,不加思索? 如果一百人打一个人,那一个人会不受伤吗? 如果没有受伤,又为什么要让西人站出来说,有一百人在打他?   当摄像师在对镜头的时候,他已经在考虑他所需的景致了;当编辑在剪辑画面的时候,他也已经在筛选他所需的画面与文字了。经人手而出的图像与文字,不是含有作者的主观意志,就是含有他所服务的那个群体的意志。所以,媒体所能做到的只是相对客观与相对公正,没有一个媒体可以标榜自己是绝对的客观、绝对的公正,没有一个媒体可以自认为自己是高于其它媒体的。自认为为自由民主代言的西方媒体也好,被认为是被政府牢牢控制着的中国媒体也好,都无法避免主观意志的局限性,媒体的可操作性也正是由于这种局限性所致。   大多数人接受信息主要通过媒体,图像、影像有强化了媒体的视觉效果,而大多数人的思考能力是有限的,连想的能力都没有的人,会独立思考吗?不去想的和无想的能力的人群的存在,为媒体的可操作性提供了温床。那些有偏见而偏执的作者自然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以他们认为公正客观的方式误导听众、观众和读者了,他们把责任推给了后者,却没有感到其作为一个作者是有责任的,所以CNN的主持人才会那般地叫嚣。   我始终觉得制作者的责任大于接受者,每个作者应勇于对自己所要传递的信息负责,是多推介些正面、积极的东西,还是负面、消极的东西,作者应该有一个自己的标准。既然媒体具有可操作性,媒体工作者就更应该以自己的良知、良识尽量做到客观公正,将事实展示于观众、听众和读者,而不是主观想像,这也是媒体人应有的职业操守吧。   西方媒体在这次杯葛奥运的闹剧中,恰恰是自以为是了,把媒体的可操作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了,这才引起了海外华人的极大反弹。不管你是喜欢中国政府还是不喜欢,当作为一个中国人的底线被踩到的时候,无需政府的强行组织,散落于各阶层海外华人就会自发地站出来。西方媒体在跌破眼镜的同时,也许会给参加抗议活动的海外华人贴上被中共洗脑的标签,可80后、90后的两代人成长于更为宽松的环境,难道他们就那么容易被洗脑? 那些老爱说别人被洗脑的人,是不是应该看一下自己有没有被所处社会的主流媒体所洗脑? 思维模式是否已被固定? 容不得与其不同的声音?   当我在海外见了各种各样的媒体时,往往会感叹被称为党的喉舌的国内媒体是多么地不够聪明,宣传灌输手法是多么地不够高明。在中国努力与世界接轨的时候,国内媒体在操作技巧方面是不是也需要跟世界接轨一下?西方媒体往藏独一边倒的时候,是不是突显了我们的媒体存在的某些弱点? 媒体的可操作性,就像一把双刃剑,如何用好,值得好好研究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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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报平安 080429

  妹在MSN上给我留言: “你一个多星期都没有打电话回家了,老妈急死了。”一个多星期? 想了一下,嗨,真的有一个星期没有打电话了,于是立即拨通家里的电话。   这一个多星期里,其实也没忙什么,更没有什么新鲜事,也许是因为过于平淡,反而把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声平安的事儿忘了,害得老妈在那头担心我是不是感冒了,是不是身体有所不适了……而我在这头除了令人头疼的花粉症外,一切都好好的。   通信技术的进步,使得国际电话费相比较过去变得异常便宜,打国际电话就跟打市内电话的感觉差不多。三天两头有事无事的一个电话,让等在那头的老妈把它当作一种习惯时,一旦时间长过了一个星期,老妈就会心急,可我却忽略了,真不应该啊。   那次坐早上的航班从上海回来,虽然午后就到了东京,可回家路上拎着行李顺便见了朋友,聊了天,到家放了行李呢,又先小憩了一会儿,接着又匆匆忙忙地去上课,待到晚上九点过后回到家,才拿起电话……而那头算着我的到家时间,左盼右盼没有盼到我的电话时,不免担心我在路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其实,一个简短的电话,只需一两分钟的时间,可我还是会忽略,忽略那头的那份牵挂。儿行千里母担忧,无论我有多大,我有多行,永远是老妈的孩子,永远会是老妈心头的牵挂。如果说从经济上支助老妈的生活,是对老妈的一种爱,回报她的养育之恩,那么不要让牵挂我的老妈等电话等得太久,也是对她的一种爱啊。不能常回家看看的时候,就多与老妈泡泡电话粥吧,哪怕是一两分钟,三言两语。老妈要得并不多,一个电话,报个平安,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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